孕期和生命早期的因素显著影响儿童肥胖的发展轨迹,突显了早期干预以促进健康成长的必要性。
根据发表在《JAMA Network Open》上的一项研究,儿童和青少年肥胖的关键指标可追溯到孕期和生命早期的环境影响。
该研究评估了孕期暴露于物质和压力、母亲特征、孕期营养环境、儿童特征以及人口统计学协变量作为儿童和青少年肥胖的预测因子。
通过结合传统的增长混合模型与多阶段潜在增长混合建模,研究人员刻画了儿童BMI的轨迹、这些转变的时间点以及与典型轨迹的偏差。
“如果不进行干预,儿童时期表现出高BMI轨迹的孩子更有可能在青少年和成年期发展为超重或肥胖,并在其一生中面临一系列代谢和心血管疾病的更高风险,”作者写道。“因此,至关重要的是检查可能导致不健康与健康BMI的发展路径,并识别与BMI轨迹相关的可改变的早期生命因素。”
过去的研究通常无法衡量个体模式的变化以及这些模式如何不同于‘典型’发展,例如早期或异常变化。通过结合传统的增长混合模型与多阶段潜在增长混合建模,研究人员刻画了儿童BMI的轨迹、这些转变的时间点以及与典型轨迹的偏差。
该研究使用了1997年1月至2024年6月期间的“儿童健康结果环境影响(ECHO)”队列数据。该队列由9483名儿童(51.9%为男性,48.1%为女性)组成,年龄范围为1至9岁,进行了4次或以上的体重和身高评估,总计53,152次BMI观察。
分析集中在1至9岁儿童发展的第一和第二阶段,排除了1岁以下的儿童,因为从出生到12个月BMI迅速增加。队列被分为两组:具有典型或非典型BMI模式的儿童。儿童BMI的典型周期在第一年增加,在1岁左右达到峰值,然后在约5至7岁时达到最低点,随后BMI线性增加,也称为脂肪反弹。先前的研究和数据表明,较早的脂肪反弹年龄是加速生长的生物标志,也是早发性肥胖和青春期代谢综合征的潜在风险因素。
在典型BMI组(n = 8477 [89.4%]),BMI模式显示线性下降(b2,−0.23 [95% CI,−0.24至−0.22]),在6岁时BMI最低(95% CI,5.94-6.11),随后从6至9岁线性增加(斜率差异[b4 − b2],0.81 [95% CI,0.76-0.86];9岁时平均BMI:17.33)。非典型BMI组(n = 1006 [10.6%])显示从1至3.5岁BMI稳定(b6,0.06 [95% CI,−0.04至0.15]),随后从3.5至9岁快速线性增加(斜率差异[b8 − b6],1.44 [95% CI,1.34-1.55])。
在9岁时,非典型组的BMI为26.2,超过了第99百分位数。孕期吸烟、高妊娠BMI、高妊娠增重和高出生体重与处于非典型组的较高概率相关。此外,出生体重较高且早产的儿童更可能处于非典型组。
另外,由于高母体BMI或高妊娠增重导致的母体至胎儿宫内肠道微生物群的扰动已与包括儿童肥胖在内的慢性疾病相关联。《临床与实验儿科学》期刊的一项研究将高妊娠BMI和妊娠增重与细菌属的急剧增加联系起来,主要是在Lachnospiraceae家族中,导致婴儿在一岁时更有可能超重,如果是剖腹产则增加5倍。
新研究中的多阶段模型的临床效用尚不明确,作者指出,因为它们比识别儿童和青少年异常生长模式的标准方法计算更为复杂。然而,该研究识别出了可以影响儿童发展为超重或肥胖风险的可改变的早期生命因素。
“在这项使用新颖建模方法的队列研究中,我们识别出两种不同的两阶段BMI模式,这些模式在3.5岁时即可区分处于早期肥胖路径上的儿童与正常发育的儿童,”作者总结道。“我们还识别出了可能使儿童处于风险之中或将儿童保护免受儿童肥胖的可改变的早期生命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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